燈,倦了;闌,珊了;習慣了日子蹲在一杯青茶裏,看著清幽與寧靜,看著一片綠色沏著心扉。靜靜的,風吹著記憶,雨,滴著相思。也許,茶彌漫的是心靈,而風雨眷注的是手有餘香;
一水淡月,淡身而許一世安然吧,清幽握著眉間轉身的滄桑;吹開陌生的街頭,熙來攘往的人流中擦肩而過的心畔,深深的將那淡淡的香霧點入臨水而立的心宣。乾涸的身影裂開季風炙熱的渴望,撤退的思緒,漫過杯中柔軟的眸潮,那一彎流月,留下的是遙遠的視線,還是春火裏潮濕的流淌?
夢,淺斟慢飲著青春的蕩漾
dermes;日子溯著記憶的塵香,清清淺淺的走遠,枯萎的指間還常常掉落花瓣,在那縷青煙裏,扯著我的疼痛;總想讓如水的平靜滲進喧囂的春風,漸淡浮華,可是有誰知道,那水偶爾也會滴落,常常在夜深人靜的燈火,滴碎心扉,殷紅著心光。
是誰夜半的歌聲,還漲著巴山夜雨的秋池;在指間青霧裏,品一世瑰紅的青澀;殘留的煙,殘留的酒,紅酢記憶,在臨窗而立的月光裏
dermes,沉重窗櫺的孤獨與寂寞;讓我撕裂的目光怎麼也逃脫不了情感難以分辨。是念還是不念,我不知道。只是讓呼吸和感覺在酒的殷紅與煙的燃燒裏延續,延續在月的陰晴圓缺的每一個瞬間。
也許,繚繞的是夢,殘留的是枕香,沸騰的只是記憶,不散的是執手之香,在背井離鄉的塵路上,泊一世牽掛與夢想;
我在淺秋的柔軟,你在冬暖暖的潔白
dermes,溫著我奔波的蒼涼。褶一湖漣漪,溯半世浮生,遊弋在等待和期盼的邊緣,你在我水的一端,在紅塵如水裏養著我一尾記憶的青魚,濕潤著季節的乾枯與激情。